在她的了解中,自己的这个小徒弟是一个很固执的人。
他绝对不会接受,绝对不会委曲求全。
而且独孤凤更不敢肯定,若是其中哪一门阀成功的话,登上皇位的他们是否也会如当今圣上继续坚持科举制度?要知道除去自己的几个叔叔埋怨外,在祖奶奶尤楚红的嘴里可算是十分佩服这一举措。
只是佩服归佩服,赞同就未必了。
立场的不同,就代表着他们的观点将会变得不同。
门阀是门阀,若成为皇族,那便是代表皇权了。
张了张嘴,独孤凤想要说什么,却是将那到了嗓子眼儿的话给吞了回去,挥挥手,打断了白少棠想要继续的话语,说道:“不用继续说下去了,人家是你师傅,没有想象的那么笨。”
“我想我已经明白了你这般选择的原因了。”
第一次。
独孤凤真正的感受到了皇太孙现在的困难。
因为年纪,因为当今圣上的存在,加上杨倓父亲的英年早逝,对于徒弟来说他的根基根本就不够,更不用说他还有几个其他的兄弟。
谁都可以借用这个名义。
出身世家门阀,不管如何天真,也不可能不会理解这里面的潜规则。
“只是你是如何与阴癸派合作的呢?”独孤凤压下心头的些许烦躁,转而问道,只是在话语刚刚出口的那一刻,她又停了下来,思索道:“等等,你该不会是也用这套刀剑来做饵吧?”
似乎想起了什么,独孤凤的脑海里不断的回放起前段时间在王府里发生的事情,最后她的回忆定格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唔,那个偷窥的侍女……是阴癸派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