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你说说,如此人物,值不值得赞扬。”
薛鹏闻言幽幽一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随后将目光投向了这宋义。
一旁众人继续议论着,“我跟你们说,宋义可最善诗词策论了,你们说,宋义能不将这女子压下去。”
“宋义善诗词策论,整个青城主城都是清楚的很,多少人传唱宋义的策论诗词。”
“这说明什么,说明宋义的策论诗词深得人心,依我看,宋义必能将这女子压下去。”
“非也非也,诸人传唱宋义的诗词策论,是因为他的诗词策论辞藻华丽,华而不实又如何能与这奇女子鞭辟入里的策论相比。”
众人乱哄哄吵闹时,女子已将宋义上下打量了一番,拱了拱手,含笑道,“原来是宋兄,宋兄大名,在下如雷贯耳,不知宋兄对我方才之言,有何异议?”
宋义含笑道,“道友之言,宋某已听了多时,反复揣度,发现几个问题,还请道友赐教。”
女子道,“宋兄但说无妨。”
宋义凝眸看着女子,缓缓道,“道友方才所言,治世如医病,这个比喻,弟以为十分妥当。”
“只是在下尚有疑惑,这个病人,道友是泛指整个国家,还是单指王权、大仙宗、世家,亦或普通百姓。”
女子缓缓道,“若想彻底根治国家病疾,自然是上到王上,下到黎民,都要秉持天下为公。”
宋义闻言嘴角笑意更浓,“道友之言论,若能实行,对天下来说,是一件好事。”
“尤其是天下寒门,定然欣然从之。”
“然,而今天下之权柄,掌握在王庭、大仙门、大氏族等仙贵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