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总算是安宁了。”
春三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秋翠的担忧与好奇仍挂在脸上。
“敢问,小女可否多嘴一句?姑娘为何有此症状?是着了什么病不成?”
听了秋翠的问题,春三又重重叹了口气。“唉,要说病也算不上什么病,二姑娘每次出门办案回来,一旬之内必有一日会发作。”
“这般严重?可这病灶又很是离奇啊。”
春三的话不但没有缓解秋翠的担忧,反而适得其反了。他摆摆手,打消她的疑虑。
“不过,大夫说了,二姑娘这算不上什么病,不过是容易受惊做梦的体质。吃了这味药,不出一个时辰便能好,所以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突然想起什么,冲秋翠又说了一句,“哎,今儿个这事就不必和当家的他们说了啊,免得让他们小题大做了,徒生担忧。”
“好,小女自然明白。”
看得出秋翠在这里反而不能安宁,他走到门口招呼她。“行了,让她再休息会儿吧,我们出去给她准备洗漱。”
“嗯。”
秋翠听罢,小心翼翼地起身,临出门前不忘回头看一眼熟睡的主子,然后轻轻关上门。
几番人命风波,街头巷尾虽仍表面一派繁荣景象,实则暗地里百姓们已经人心惶惶,不可终日。各地的奏折一沓又一沓的往上递,满朝文武日日愁眉苦脸,只是这堆得高高的文书背后,龙椅上却……空空如也。
“怎么回事,今日又是这么多公文,陛下又不打算上朝了?”
四下的朝臣低声议论纷纷,也没有人敢高声造次。角落里默默站着一个人,神情好像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又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