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灵光一闪，宋苒扯唇笑了下：“是啊，现在我已经不喜欢她了。以前是我的问题，纠缠她是我的不对。如果你非要给我找个白月光，那我现在的白月光应该是——”
要落未落的两个字被她念得格外缓，她的语调轻柔，中提琴的嗓音分外撩人：“桑、芜。”
电话那头瞬间炸开了锅：“不是吧姐？你喜欢她什么？喜欢她身上那股贫民窟味？还是喜欢她那张冷脸...行吧姐，虽然她确实长得不错，但锦城随便拎出个小美人都比她会来事。”
宋苒将他说的一字一句听完后，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
“黄学晖，你现在让我很不高兴。”
“姐，我认错。”黄学晖比原身任何一个朋友都会看人脸色下菜，“桑芜哪哪都好，是我眼光的问题，我该去治治眼睛了，现在就去预约挂个号，苒姐再见。”
麻溜地说完后，没给宋苒任何反驳的机会，电话就被掐断了。
宋苒站在原地，不禁摇了摇头。
窗外的风雨有了停歇的趋势，收回打量的目光后，她转身进了新卧。
拐角的花瓶摆放安稳，墙上的壁画精美，过了会，主卧的门缓缓开了一道缝隙。
桑芜站在门后，她望着角落里被落下的脚链，眼底闪过一丝挣扎。
“如果非要...那我现在的白月光应该是桑芜。”
脑海中被这句话充盈，她警惕地想——
她真的是宋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