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收回脚,她突然惊呼道:“程玉阳,怎么回事,麻袋上怎么会有那么多血,我们不会把他打死了吧。”
叶心语这才有点慌了。
“我们把人打死了会不会坐牢啊,会不会被枪毙啊,我才活了二十多年,还没谈过恋爱,我不想就这样死啊,程玉阳,你说说怎么办啊。”
程玉阳看着她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智障。
他一言不发的将刘子平脑袋上的麻袋取了下来,那人紧闭着眼,弓着身子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程玉阳不管他是死是活,拿着麻袋道:“走。”
叶心语赶紧跟在他屁股后面,等到了山脚,叶心语才仔仔细细拿过麻袋瞧了瞧。
上面的血已经干涸的有些发黑了,一看沾上的日子就很长。
想必是以前程玉阳上山抓野鸡和野兔的时候染上的。
不是刘子平的血,叶心语就放心了。
她语重心长的拍了拍程玉阳的胳膊:“吃野味不好,以后你千万别上山打猎了。”
程玉阳没有回话,青黄不接的时候,他们村里的人都会进山弄点出来打打牙祭,有得吃就不错了,还管什么好不好的。
叶心语在这个问题上非常执拗,她继续戳了戳程玉阳的胳膊。
“你要是答应我不再上山打猎,那我就答应你以后好好和你家里人相处。”
程玉阳这才瞧了她一眼,眼里明晃晃的写着不信任三个字。
“你要相信我,我一定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