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炤起身作势离开,楚西河却直接道:“不必,沈大哥若是有兴趣,可以来一起看看。”
“这……不太好吧?”沈炤轻笑两声,屁股又坐了回去。
楚西河垂眸,漫不经心的撕开了信封,只扫了一眼便放下了。
这封信跟他前世收到的那封没什么区别,都是想让他去楚家军里练练手,像他父亲一样,为日后掌兵做准备,也算是建功立业,为自己挣一份前程。
前世楚西河对楚家毫无防备心,有这样为他着想的长辈牵线,又恰逢蛮人闹得正凶,他自然是懂事的应了。
只是到后来,战功被瓜分得一干二净,他连同几个心腹都被扣上了通敌罪名,死得不明不白。
信被随意的丢在了桌子上,沈炤瞟了两眼,顿时挑眉问道:“看来你们老楚家消息还挺灵通,怎么样?这可是一个好机会。”
楚西河轻轻摇头,清润的眉眼间一片宁静,淡淡道:“这一次能把信悄无声息的送到军营,下一次恐怕就没这么简单了。”
沈炤哂笑一声,眼底却多了几分赞同:“从族谱除名也不在乎?”
信中也的确有威逼的意思,但到底没有撕破脸。
“除名?”楚西河笑了笑,修长的手指屈起,漫不经心的扣在了信封上,“他们也只能这样了。”
沈炤笑着应道:“是啊,也只能这样了。”
他有预感,楚西河跟京城的老楚家,不是一路人。
回程。
北海关的局势渐渐稳定下来,沈炤和他的心腹足以应付,便在楚西河与叶娇娘回程之际,把沈昼也成功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