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为天人,从来没有人能跟我这么心灵契合。
她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一张名片。
上面只有一个名字。
我知道我是爱上了这个和我相谈甚欢却不知如何联系的姑娘。
她走的时候我的心都被她牵走了。
我永远忘不了她独特的魅力,和其他所有女人都不一样,那是一种人类不拥有的野生的性感、和超越时代的智力感。
还有她独特的名字。
雪媚娘。
媚入骨髓。如雪消融。
明明她走的时候我感觉被她顺手牵心了。可奇怪的是,她走之后不久,我就有点想不起来她长什么样子了。
好在她的名字,已经扎根在了我脑壤。
回家后,看着那个系着围裙、已经百看生厌的身影在厨房里忙东忙西,听着锅碗瓢盆交响曲,我不禁陷入一种满心嫌弃的情绪里无法自拔。
也懒得自拔。
“回来了啊?”
“嗯。”我冷冷地回应,不经意地扫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