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教授,我两真不是杀人凶手,我两听招待所的前台说,前不久巴图尔从卡达农场那古墓里弄出了个物件,就想着把那物件收了!”
“可刚到这人就死了!”
我稍微缓过劲来,也是慌忙朝周建军解释着。
可那会巴图尔的尸体就在后院牲口棚前面挂着,现场除了我两,再没别人了。
我两就算在多七八张嘴,那种情况也解释不清楚。
当晚我和陈八牛就被押到了卡达农场,关进了一个柴房里,由两个兵团的士兵看守着,就等着明天上面安排人来调查。
“快放八爷出去,八爷我没杀人!”
“他娘的快开门!”
我看陈八牛急的满屋子乱窜,一会破口大骂一会抡着拳头死命的砸墙,也不由跟着抓耳挠腮了起来。
可我知道,这种时候如果在不冷静下来,这次就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八爷您别转了,转的我头晕!”
“有着骂娘的功夫,不如仔细想想咱两该怎么伸冤。”
“还咋伸?八爷嘴皮子都嚷嚷秃噜皮了,那群王八羔子也不信啊!”
“不知道是那个挨千刀的,你说你好端端的杀人干啥?”
“咱两也是到血霉,这到了新疆宝贝没找到,倒霉的事一件接着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