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盈微一颔首,优雅起身,正要委婉地下逐客令,若有所思的古涛
忽然开口,“本城主有一事好奇……”
“请说。”
“盈夫人在禁地到底放了什么诱饵,竟能确保暴君一定会在禁地开启后进入?”
上官盈一愣,没想到古涛把话题从言一色转到了迟聿身上,她沉默下来。
古涛微微屏住呼吸,盯住她的眼神,犀利逼人。
良久后,上官盈转身离去,说了一句反问的话,“想不想知道,当年我手中毒害你的蚀心草,如何得来?”
这句话,跟上官盈早前引诱迟聿来荒月的“家书”上的某句话,一模一样。
古涛心中默念了几遍上官盈的这句话,才将其中深意琢磨清楚。
当年的事……也是十多年前了。
古涛心底感慨了一声,没有在凉亭中久留,很快离开了这里。
……
上官盈回到佛堂,却已经没有了礼佛的心情。
她一个人安静地待了小半个时辰,直到刘嬷嬷进来提醒,该用早饭然后见言一色,才从蒲团上起身离开。
今日是上官盈带言一色斋戒的第一日,两人除了最开始的寒暄后,便进入了规定好的流程,谁也没有多话,六七个时辰相处下来,平静和气,甚至算得上枯燥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