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曾插话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清娇,此时也是抬头张望天狼,他原本便俊俏的脸,配上这身衣装,精气神一下就来了,不得不说,还有些帅气。
她的脸颊略有发烫,迟疑了片刻才觉得失礼,连忙道,“小公子这么穿,不一样了……”
“是吗?”天狼原本没什么自信,听清娇这么说,便走到铜镜前臭美的打量起来。
白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不断用手扇风的清娇,略有不悦的将天狼喊道跟前,“崽,过来。”
“啊?噢。”天狼乖巧的朝她走过去,搬了板凳坐到她跟前,“怎么?你不是要让我赶紧出去。”
“你这幅样子出去,不惹事都对不起你这张脸。”白这话似乎是有意说给旁人听的,然后抓了女人上妆的东西,在天狼脸上乱抹乱画。
“唔……”天狼闭着眼睛不躲不闪,只是这脂粉的味道实在呛人,让他忍不住的打喷嚏,“阿嚏!阿嚏!够了够了……”
“别动。”白开始用笔细细的描画,天狼的睫毛一个劲的颤,让她都控制不好笔触了。
“嗯……九歌平常都不会抹这么弄的香粉。”他忍不住发牢骚。
“小姐的脂粉都是青鸾亲手做的,用的都是暖房种出来的花,气味自然比这店中的廉价脂粉好上百倍。”白回答道。
“你在干嘛啊……眼睛好痒。”
“别动,都叫你别乱动了,画歪了可又要重画,你便要继续受罪。”
“我当然知道,只是……控制不住嘛。”
“好了好了。”白也顾不得慢工出细活了,只能草草了事。
“你把我画成什么样……”天狼走到铜镜前,都愣得说不出话了,机械的看向程一,又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我……我……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