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军大人您这可不能乱说,我们哥几个可都是照着吩咐办的事,怎么可能给金成府上丢人呢?您一定是误会了。”
“就是就是参军大人您一定是搞错了吧,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过。像我们这么会办事儿的人也不多见了,您可不能瞎冤枉我们!”
安立山被刘二这一番话给气笑了,他悠悠晃晃地说:“好,你们几个!自己做了这么大的措施,非但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反到现在还到我面前邀起功来了,是不是?”
“参军千万别这么说,我们兄弟几人可以万万没有邀功的意思,只是那没做过的事情也不敢平白无故的就挂在身上,那不是让我们哥几个就白白的给别人背了黑锅吗?”
“就看看这里的情况,还说你们没做过?”安立山是猛的一下收起的笑脸,那变脸变得比天气都快,“本证金在外边儿喝酒,就听着外面到处都是人传的,沸沸扬扬。说什么通敌叛国的罪人赵永乐,反倒是在牢里边儿悠闲的享福。”
“大人这个都是刘大人安排的,跟我们几个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刘大一听到安立山这么说,那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安立山这话还没说完,又继续细数到他们几人的罪过。
“本来我想着这小子,顶多也就是没有遭受皮肉之苦罢了。”安立山晃晃荡荡的走到牢房门口,眼里迷迷糊糊的望着里边的赵永乐,“可谁知这小子在里边非但没有遭受皮肉之苦,反倒是被你们几个供菩萨一样,在这供着。你还说你们没罪!”
安立山这一番话说完,那这几兄弟吓得早的腿都软了,站都站不住。
看着这参军大人把那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神偷了过来,他们哥仨那几乎是同时扑倒在了地上,声音颤抖着说:“参军大人明鉴啊!我们都是受了刘长青刘大人的指示才这么做的!”
“没错,都是刘大人让我们这么做的,我们哥几个绝对没有顶撞大人们的意思!”
“可得了吧你们!”安立山显然不相信他们这一套说辞。
“要不是本官明察秋毫,及时赶到你们这儿来看看,你们还要把她当祖宗一样在那供着,我说的可对?”
刘大现在当真是觉得自己有嘴都说不出的苦,他当时哪能想过这事会闹成这一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