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公子哥一身的绫罗绸缎,自然是不用多说了。腰间还挂着一枚硕大的玉佩,另外一边挂着一柄精雕玉镯的宝剑。
这宝剑看起来也不怎么拔出来过,只是挂在那当做一个装饰。上面可雕了不少的玉石,看起来价格不菲。
他上下打量着赵永乐,赵永乐也在打量着他,两人互相的看着都没有率先说话。
方丈在两人中间坐了下来,左右看着。
“既然王公子现在也到了,赵公子要是有什么想问的事情大可以问吧,王公子在当晚是唯一一个目击者,是他亲眼见到杜公子从那路过。”
王流歪着脑袋,看着赵永乐:“我早就说了,那天晚上我看到的就是杜明那个家伙,在外面鬼鬼祟祟,东西肯定是他偷的。”
赵永乐笑着向他问:“不知那日晚上王公子在那儿所为何事,是有什么要紧事情吗?听说案发之时已经是深夜,那时候可非常晚了,一般而言都应该睡了吧。”
王流不悦的看向赵永乐说:“你这人就不能问些有用的东西,那犯人就在眼前,你不去审问。把我捉过来问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显得我好像是那个犯人一样?”
“王公子是不是想的有点太多了?我只是觉得当晚的案件需要更多方面的了解罢了,没有别的意思,王公子也不要多想。”
“我可没有多想!”王流似乎有些生气,不过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之后,又将语调又重新平缓了下来,“不过这事儿就跟我说的那样,这杜明当然肯定是有问题的,至于说为什么那个臭和尚把这个罪名给顶下来,我想他们俩多半就是一路人,互相包庇罢了。”
王流这话说的,让一旁的众多和尚都心有不悦。
他们看向这位王公子眼神都充满了愤怒,似乎又不敢表达出来。
赵永乐点了点头,又继续问道:“这么看起来的话,当天晚上那个案子似乎是,就按照王公子的这个说法定下了这个罪名?”
王流理所当然的说:“本来就应该这样,本来按照我说这话什么事都没有,可是方丈大师宅心仁厚,非说那杜明不是共犯。无所谓吧,反正这事儿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这王流似乎把自己的一身责任给甩了个干净,怎么都不关他的事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