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跟面前这公子哥相谈甚欢,现在好心情全都没了,都被这个赵永乐给毁了。
“赵员外,这是怎么了?”
那书生一笑露出两排干净的牙齿,那笑容倒是让人亲切得很。
赵老爷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说:“刘先生,此事说来话长啊。”
“是吗?”刘松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赵员外如今忧心的可是那赵永乐?”
赵之水好奇的看着刘松问:“刘公子识得这人?”
刘松得意的笑了笑说:“倒是有所耳闻,这家伙现在在长安城那可是声明,呵呵,凡事相识的兄弟每个人都对他交口称赞,看来应当还是一个懂些道理的人物。”
“呵!”榨汁水越想越恼火,“这家伙倒是有些手段,但是奈何软硬不吃,偏偏把卢旺北的脑袋给砍了,害得我们大家都没生意可做。”
“只是他确实做得稍微鲁莽一些,说实话即便是在下,即便手上握着皇上的令牌,恐怕都没有这样的胆识。”
刘松返而对赵永乐这人评价颇高。
赵之水叹了口气说:“说起来这家伙确实是有胆识,可惜别人的话他就听不进去这种脾气,怕是迟早要遭殃,恐怕也是一个短命之徒。”
刘松也是摇了摇头说:“原以为这赵永乐有勇有谋,可没想到他也能做出此等鲁莽之事出来,虽说确实有胆识,但是只留下的麻烦,恐怕也只能给鼓城县的百姓倒霉了。”
“想老夫也在此经营了几十年了,对于鼓城县的感情颇深,若不是出了这种事,哪里肯随随便便地举家搬迁?”
“我说赵员外怎么今天一见面就唉声叹气的,没想到是在为此事发愁。”
“别说了,老夫说了,今日与刘公子相见,甚是欢喜,不提这些伤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