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就坐着几个人,都背对着她。
场面,十分萧然凄凉。
不知道谁叫了声,“那个是萧晨吧?”
接着,一波人涌了过来,“萧晨,你去哪儿了?”
“萧晨,你怎么来了?”
明明看着他们的嘴一张一合,却半天应不出话。
之前,兼职,日夜颠倒,她想了好多次,来看看豆豆和余淮,却一直抽不出时间。
“萧晨……”
余淮的声音,他的头发花白,人消瘦很多,那天天被她打击的啤酒肚,也不见了。
“怎么回事?”明明指着那张黑白照片,声音颤抖。
余淮强颜欢笑,“她走了,走得挺安祥。”
安祥?一个孩子走了,能称为安祥吗?
明明想骂人,却哽咽的说不出话。
“怎么回事?不是手术很成功的吗?”
她的声音嘶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