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死,这世界会大乱,最少几百万百姓被他害死。他卖出去的炮弹和子弹,都打死多少人了?死了活该,罪有应得而已。”段陵说。
“他是我的同门师弟。”陈思梵说。
“你同门师弟多了,洪门帮众三百万,你加入洪门那年,同期最少几万人吧?”段陵问。
“不是,你现在是不是岁数大了?怎么优柔寡断的?叶湛青那种祸害,杀就杀了,你不杀他,秦储也把他枪毙。”
“你不是不迷信吗?不相信世界有鬼吗?怎么突然迷信了?”
“那孩子那副模样,我怎么可能不迷信?”陈思梵问。
“人死如灯灭,根本没有鬼。”段陵说。
“我看见鬼了,一颗人头飞来杀我。”陈思梵说。
“那是术法,南洋邪术里的杀招,术法和鬼是两回事,你懂吗?就比如你能释放真气,难道你就是神仙了?”段陵问。
“哎,跟你说你也听不懂,你对玄学根本就是门外汉。我就这么告诉你,那孩子和叶湛青无关,就是叶湛青生的孽子而已。”
“你真相信他是叶湛青也行,你去问问他,是不是叶湛青,如果他给你一点回应,我段陵以后封了桃木剑,再也不给人看风水了。”
段陵刚从海外回来有点累,天气又热,他擦了擦汗就回房间洗澡去了。
“哥,段陵说的好像有点道理。”赵纯对陈思梵说。
“就怕他遗传叶湛青的毛病,长大了学坏。”陈思梵轻轻叹口气。
“段陵说的没错,可能我现在确实优柔寡断了,大概当了父亲,想的和以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