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年熟门熟路地往里走,走道边都是嗷嗷待哺的高大藏獒,凶神恶煞地露出牙齿,发出让人害怕的叫声。
姜念吓得抱着双臂的手紧了紧,不敢直视藏獒的眼睛。
沈斯年面无表情地走进去,在熟悉到如同自家沙发的座椅上坐下,冷眼问:“钟叔,人带来了?”
钟叔弓着腰,唯唯诺诺地回答:“带来了。”
钟叔回头看了一眼其他候着的人,很快他们押着一群穿着黑衣的男人过来了,沈斯年瞄了一眼,确实一个不落,都是之前他请来看着姜念的人。
沈斯年手轻轻地敲着椅子扶手,抬眸,眼神冷冽地盯着众人,语气冰冷:“你们拿了钱没办好事,说吧,怎么办?”
说的声音不大,却直击人心,让人不寒而栗。
穿着黑衣的男人们纷纷耷拉着脑袋,不敢看他,身瑟瑟发抖,冷汗直冒。
沈斯年拿起椅子边一根铁棍,在手里把玩,铁棍光滑锃亮,看得人心一紧。
黑衣男人们没有一个敢吭声,顿时整个房间里只有狗的声音。
姜念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沈斯年,即使不说话,身上散发的寒意也能让人害怕。
沈斯年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他随意地将铁棍往地上一扔,站起来。
“都扔进去吧。”
说完,拉着微微发抖的姜念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钟叔点了点头,示意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