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鹏走进病房时，那里围满人。
大家都在哭。
病床上，躺着已经没有血色的小男孩。
“陈大夫，真就这样了吗？”一个漂亮的中年女人，强忍泪水，问一位老大夫。
“哎……”
那位老大夫无奈的摇头，叹了口气。
他头发花白，自己眼眶也有泪水。
杜鹏知道他是这个科的主任，还是医院的副院长。
人称陈神医的陈永圳。
女人哭的更加伤痛欲绝了。
她走到孩子身旁，蹲下来，用自己的脸轻贴他的脸。
“儿子，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她说，“都是妈妈的不好。”
在她身后几名纹身大汉，也不由得落泪。
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不知是保镖，还是打手。
几名年轻的大夫，不住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