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见着他,万一再梦到些什么古怪之事……
当年建造水云居,就是掌门亲自画的地基分布图,从错综的水廊寻去二楼对他来说轻车熟路。
走进幽静的房屋,掌门便看到里面躺着的南晏,靠近了询问:“感觉如何?还有心魔困扰吗?”
虽过去了一些时间,南晏仍清晰地记得自己人中被扎时的刺痛,现在师父在跟前,不答不行,答又不敢张嘴,又不能用法术传音,只能僵硬地和笑得慈祥的师父大眼瞪小眼。
余光里多了抹黑影,随后门边传来清冷的声音。
“他说好多了,你走吧。”
饶是平时不把人放眼里惯了的南晏,也对这个发言心惊不已,瞟着门那边清瘦的倩影,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这人怎么对掌门也敢这么说话……
听到辛淮岚的声音,掌门立刻转过身,声音柔和道:“这几日辛苦先生了。”
暮言抱着胳膊靠在门边,淡淡地瞧着他,说:“觉得辛苦就少找事来烦我。”
逐客之意分明,掌门赔笑着出了屋子,和她一起下楼。
南晏又躺了好一会儿,仍不见她回转,直到扎够了时间,她才上来收针,随后又是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
他愣了愣。
难道刚才她没别的事,只是特意上来帮自己回答?
又想起集市上陆师弟和卖菜人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