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点斯提尔也该去上班了。但愿他挤地铁时没有坐过站点，柯尔暗自祈祷。中央城区高楼林立，一般人很容易迷路，但余烬工业的办公楼恰恰是十分显眼的一幢，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中心城的地标之一了。这方便了呆头呆脑的员工，当然也为运输无人机设下了不少障碍——它们得小心翼翼才不会撞上大楼的玻璃。
安全起见柯尔还是拨了个电话。
“喂，你好，这里是斯提尔·霍伊。”斯提尔很快接了电话，“……诶，柯尔？”
“你在单位吗？”
“在啊，不过刚刚我在开会，手机关机了。”
“嗯，好好工作。再见。”
结束了仅有几十秒持续时长的通话，柯尔不知为什么觉得自己放心了一些。大概这世界上只有斯提尔是能令他感到安心的存在。
此时的另一边。
刚刚回到办公室，斯提尔就被一群姑娘响彻云霄的尖叫声吓得以为突发性严重天灾来临缩在桌底瑟瑟发抖。
“老板终于乐意去约会了——！！”
当事人雨果·我什么也不知道·恩柏不明所以，大脑一片空白：“哈？”
她们于是七嘴八舌讨论起约会对象来——“一定是个大美女！”“很有钱吧？”“肯定是满腹经纶的那一类，老板欣赏的向来是文化人。”
雨果声音微弱地发言：“你们听我解释……”
好一会情绪高涨的人们才静下来，她们等待着当事人的表态。
“那个人……”雨果不太忍心让她们失望，但他忠于事实真相，“是我在社会学研究项目里找来的合作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