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坐下吧。”
“是。得知大人回来却又迟迟不召见属下,属下只好自作主张前来拜见大人了。”
“从地海寒渊中出来后,我身体虚弱,法力未能完全恢复,没办法召见你们,后来回到钟阳山,发现渡业府被毁了,所有人都不知去向,这是怎么回事?”
“三言两语很难说清楚。自从大人被西王母降罪禁锢,没过两年白露便不知去向,李暮颜纠集一群妖魔背叛了大人,在人间为非作歹,而聂映雪在和李暮颜对抗时受了重伤,这些年一直在闭关调养。属下无能,只能勉强守住钟阳以东这片土地上的生灵不被邪魔侵扰。”
说起这些事,柳煜面上带了愧疚与自责,他未完成托付。
“你尽力了即可,这些年你也辛苦了。试着打开它。”她把带着紫金镯的手腕伸到他面前。
柳煜谨慎的朝周围看了看,见门口的下人低着头一动不动的守在那里,没有注意这边,便抬手施法。
然而不管他施多少次法,耗费多少法力,那只镯子似乎都能全然吸收,表面甚至连一丝裂纹也不曾有。
这样厉害的封印他还是第一次见。
“看来你也打不开。”她道,“这是星河的父亲给我戴上的,他说等星河过了下个月生辰,也就是七月十九,就给我解开,那我便等等吧。”
“大人,想必过了这么多年,您已经把这段俗世尘缘放下了。现在的钟阳山乌烟瘴气,需要大人出面平定。”
“我知道了,将我回来的消息透漏给聂映雪,让他找时间过来见我。”
“是。”
“我法力暂时被封印一事,不要和任何人说,包括聂映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