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南七里的路上,关于维扬的事,谁都没有提及。但这种可以回避的默契又让陶然的心头像卡着一根刺一样难受。
如果不是耿耿于怀的事,不会这样避讳,因为无需避讳。
但偏偏他又表现得若无其事,这让她找不到一个契机跟他解释,跟他道歉也无所谓。
换平日,他要是吃醋了,或者不爽了,都会有草蛇灰线,然后等着她来哄,把他哄高兴了为止。
她想要不然她自己坦白好了,这个本来就是她的错,她惹他不高兴了。
但一路上她都寻不到一个完美的开场白,等她鼓足勇气了之后,南七里已经到了她的面前。
陶然推门下车,边牧犬照例趴在围栏上“汪汪”地叫。
顾淮云一成不变地走到边牧犬边,在狗头上揉了一把便收回手,然后朝房子里走去,边牧犬摇着尾巴跟在他身边一同回去。
“我严重怀疑边总其实是母的。”
顾淮云拉着门把回头看她,“为什么?”
“因为异性相吸。”
“……”
被说和一条边牧犬相吸的顾老板脸色很菜,不耐烦道,“进去,快点!”
男人放下公文包,径直走到厨房里。
下午,在锦膳楼里,他答应晚上做饭给她吃。后来他们淋着雨,跑到酒店,做了一场激烈的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