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适合做。”
“怎么会不适合?不就是从销售部爬上来的么?”乔以沫问。
“可是我现在都快四十岁了,做不了了。”
“为什么四十岁不能做?我看有个业务员,快五十了还在做啊。”
李程笑得很是勉强。
蒲瑶帮他把话接过去,“以沫,在会议室上我没法跟多说什么,但是私下里,能不能拜托一下?给他一次机会?”
“不是我不给啊,是他自己说要打那个赌的,我可没有逼他的意思。当着那么多的人,我要是又改变主意,人家只会说我这个人做事出尔反尔,到时候又被人拿了话柄,我向谁讨说法呢?”乔以沫笑着看向蒲瑶,“蒲瑶,就是太善良了,这样的事绝对不能姑息啊!否则坐在这个位置,别人就会质疑的。”
蒲瑶不说话了。
李程说,“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走的时候,乔以沫忙说,“千万不要灰心,墨氏集团还是挺重视的能力的!”
李程笑笑,开门走了,那笑得别提有多牵强了。
乔以沫回头看向蒲瑶,说,“真是可惜了,要不然是他让我下不来台,我也不会这样。”她在沙发上坐下,“蒲瑶,其实我一开始也不想这样的。但是我记得我曾经跟说过,我对我的失忆很在意,很敏感,容不得别人说我这方面的坏话。在会议室上也听到了,他们对我的质疑,不就是因为我失忆,把我当傻子么?是我想失忆的么?我是被别人害的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不觉得很过分?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要对谁怎样,那个李程,一直说那样的话,他真当我是听不懂么?我是失忆,不是变白痴!”
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很是委屈。
蒲瑶坐过去,给她拿纸巾,“别哭了,好歹也是把生意谈成了,转脸就来哭,别人看着更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