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这些有工夫在身的人,都好几次差点滑倒。
至于鞋子和衣服下摆,更是早就泥巴点点。
凤无忧自己都走得很狼狈,想着萧惊澜那种洁癖,立时有点担忧。
结果转头一看,萧惊澜气定神闲,别说衣服干干净净,就连鞋子上都没有什么泥。
凤无忧瞪着眼睛:“萧惊澜,你怎么走的!”
为什么他们都这么狼狈,萧惊澜却一点事儿没有。
萧惊澜伸手拂去凤无忧额角一根发丝,淡笑:“练功。”
练功?
合着这男人一直都在用轻功?
可就是轻功,也没见过这种方式。
萧惊澜又补充:“也不全是轻功,还有目力。”
第一时间判断出下脚处的软硬虚实,该走实的时候走实,该运内劲提气的时候提气。
一路走来,看似闲庭信步,但最花功夫的,说不定就是萧惊澜。
“你不累么?”
凤无忧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