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洲百分之八十的地方都是水,土地十分少,凤无忧不开船行却开这么一家一听就会赔钱的铺子,纪家的人无论如何都想不通。
不过她是纪家的主人,既然她要开,自然也只能听她的。
但离开之前,凤无忧却又叫住他,给了他几张图纸,低声道“把图纸上的东西作两百套出来,分门别类放好,还有,不准卖。”
那人展开图纸,看到都是一个一个细碎的零件,不免一头雾水,可凤无忧明显没有解答的意思,他也只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带着图纸离开。
除了这小小的一件正事之外,凤无忧每天的日子就是吃和玩,可谓过得十分舒心。
当然,前提是如果萧惊澜不要那么禽兽的话。
也不知是不是她那日的不行刺激到了萧惊澜,这一路上,萧惊澜几乎每日都要证明他“很行”。结果就是,没有一个晚上,凤无忧不是过得活色生香。
凤无忧有时候都怀疑,萧惊澜每天都那么早就找地方落脚,该不会就是为了占她便宜。
好几次她都下定决心要拒绝,绝不能再任这个无良王爷为所欲为,可是萧惊澜几乎每次都有办法瓦解她的拒绝,到最后,还是被他拐带到床上。
行路不累,可做那件事情,实在是累呀!
一向自律的凤无忧,有好几天都没能起得来床去晨练,后来见她恼了,萧惊澜这才收敛了一点。不过所谓收敛,也不过每晚少闹她一两次,给她足够的时间睡觉而已。
如此行了十多天,才不过走了一千多里路,连一半的距离都没到。
这日终于到了滁州,这里正好是安陵和燕云的正中间,到了这里,就说明他们的行程已经走了一半。
按照他们以往的惯例,并不要州郡的官吏出来迎接,都是直接进去的,可是这一次萧惊澜偏偏没有这么做,而是在城外十多里的地方就停住了。
“秦王,这城就在前边了,为何停下呀?”成公公连忙跑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