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有心劝她两句,可却根本不知该如何开口。
世间最大的谎言就是感同身受,一个人,永远无法体会另一个人的悲哀和绝望。
左夫人一边哭,一边把她经历的这些事情,还有左昭对她的承诺,都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
她并不是想说给凤无忧听,只纯粹是一种不由自主地泄,似乎左昭听到了她的埋怨,就会活过来一样。
凤无忧一语不,只是在帐中默默地陪着。
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可是,她也不敢离开。
左夫人现在情绪非常不稳,她怕左夫人有什么万一。
左夫人足足哭了一个多时辰,才体力不支地昏睡过去,而此时,凤无忧才舒了一口气,蹑手蹑脚地从帐篷中出来。
萧惊澜一直等在外面,见她出来立刻迎上去。
“怎么样?”他看着凤无忧,这句话似乎是在问左夫人,但其实更多的,是想知道凤无忧怎么样。
不过,凤无忧明显没有精力去深思。
她看了看萧惊澜,忽然身子一倾,偎到了他的怀里。
萧惊澜一怔。
凤无忧可是很久没有这样主动亲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