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马车是自己府里的,外头那些人要对付的自然是自己,秦睦问周却借了剑便跳下马车。
其余四人坐在车上按兵不动,周却握着剑鞘稍稍掀起帘子,只见二三十个黑衣围住了马车。
这二三十个黑衣人皆以黑纱覆面,夏夜无风,若是一阵风来,过路人只怕是会以为看到了阴间的魑魅魍魉。
黑衣人见有人出来,也不知看没看清是谁,劈刀就砍。
秦睦一剑在手,游刃有余,步法轻跃、剑法果决,一挥、一扫并无虚式。
华焉知深谙剑术,秦睦出手迅速果断不错,但还是有些只是瞧起来漂亮的花哨动作,可见是后来才改过来的。
“等他杀完都快天亮了。”苏颐一拍华焉知,二人提剑而起。
不过二三十人,要清理也不过眨眼功夫。
金乜看着三人如砍萝卜白菜似的杀人“一个女儿家怎么这般悍。”
“若是你在他们面前多说一句,舌头也别要了。”周却提醒金乜。
“贫道省得。”
苏颐留了一个活口,摘了面纱,压着带到秦睦面前。
“谁派你来的?”秦睦从袖中拿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剑上血迹。
黑衣人不肯说话。苏颐一把拽出他的手掌,一剑削了黑衣人的一小指,伴着黑衣人的惨叫,苏颐将指头塞入他口中“现在说还能死得容易一些。”
黑衣人哭喊之中吐出了自己的指头,涎水、血水顺着下巴一起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