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刚步入前厅,阳处则从外头进来“秦映煊的事情,你们知道吗?听说被人追杀找不到人了。”
“我们正要去二公子府上,叫上陆璋一道走吧,路上细说。”
马车停下,四人鱼贯下车,苏颐站在阶上等着。
周却几步上前,与苏颐比肩“有什么消息?焉知和金乜呢?”
“我也才来,他才不惜得凑这个热闹。”这个他指的是华焉知。
秦、陆、阳三人拾阶而上“苏校尉。”
门子见几人也没拦着,秦骝接待几人“苏校尉,各位先生。”
苏颐问“可有找到二公子?”
“秦武派人在崖边搜索了一夜,没找到,现在已经有人到崖底了,还没传回来消息。”秦骝领着几人到关押刘家人的客房。
透过空洞,苏颐矮下身子观察里头。
昨夜,刘家人莫名其妙被捉过来,担惊受怕了一宿,今早也没什么力气,多数人都蔫巴巴地坐着小憩,唯独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儿眼睛睁得老大,望向门口的方向等着人来。
几人回到前厅,丫头奉上茶水。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那个人说的话大抵是真的,刘家与秦晏积怨已久,想杀秦晏的心可不小。”陆璋比起人性更相信苏颐的手段。
苏颐倒是听说过一些刘家与秦睦的恩怨,总觉得刘家太过猖狂,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的道理被歪曲颠倒,也是好笑。
秦映桐到后,秦骝将刘家众人带到前厅听审。王向灿揣着份验尸结果赶来,不明不白地坐了主位,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