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秦军大将王翦一听,欣喜所狂。
“城内有黑衣卫的眼线,确定阏与城池地势太高,水井往往干枯少水,所以城内水源都是引自山泉水,就连护城河也是如此。”蒙毅详细解释道。
“父亲,如此太好了,不仅可以让城内大部分士兵丧失抵抗力,还可以趁机截断护城河的水源。”王贲也十分兴奋,这仗战争太容易取胜了。
“大帅,我建议五天后正式截断水源,这样城内的士兵基本上无法抵抗,护城河也不再是天堑了。”蒙毅建议道。
“何须五天?今天投巴豆,明天就可以截断水源、发起进攻。早日打破阏与,就可以趁李牧尚未南下,吞掉赵国扈辄的大军,如此一来,邯郸还不是唾手可得?”王贲心急火燎地说道,恨不得立刻攻到邯郸城下。
“吃了巴豆,泻药拉稀啊,也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拉到一天,通常还能站着,拉到第二天,就得蹲着,拉到第三天,就要趴着了。大家说,是让赵军士兵站着好呢?还是让赵军士兵趴着好?哈哈哈........”蒙毅忍俊不禁地问道。
众将听闻,一起捧腹大笑起来。
黎明时分,阏与城守府内。
赵将赵葱和副将颜聚彻夜未眠。
阏与城内一片臭气熏天,可以说“哀鸿遍野”!
短短五天,城内的士兵和青壮基本上都丧失了战斗力,除了少数军官和亲卫,基本上数万赵军“残废了”。
“将军,秦军切断了水源,这可如何是好?没有水源,大军三天都扛不住啊。”副将颜聚前来报告。
“哼,就算他们不切断水源,这泉水,老子也不敢喝。传令下去,让安然无事的青壮都去挖水井。想靠断水就逼老子认输,没门!”赵将赵葱一脸阴狠地说道。
“将军,井水勉强凑合几天,但是严重腹泻的数万将士怎么办,现在他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副将颜聚再次说出了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
“到底是怎么回事?郎中不是说没有中毒吗,为何数天下来丝毫不见好转?”赵将赵葱怒火冲天。这些天,他和亲卫们的饮食都是特别制作的,所以安然无事。但是城内库存的干净清水毕竟有限,无法供应守城大军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