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越过他往外走,数十个保镖却立马围城一堵人墙,堵住了她的去路。
沈辞恩回头,姜濯姿态散漫地拿着杯鸡尾酒对她举了举杯,勾唇一饮而尽。
沈辞恩知道他是故意为难自己,恨他恨得牙痒痒,偏偏他仗势欺定了她,她无可奈何。
满腔怨憎无处发泄,她赌气地直接从桌子上拿起一瓶全场最贵,也是最烈的混合威士忌,仰头就干,利落果决。
一瓶酒咕嘟咕嘟干到一半,手中的瓶子突然被人大力抢走,醇香的液体顺着她的面颊落尽领口,在白皙的脖子上留下暧昧的痕迹,性感而又颓废。
姜濯怎么会不知道沈辞恩想避开的真实原因。
她不愿意面对他的手段,可他已经是射出去的箭,早就没有回头路了。
她接受不了他的处事作风,也就是接受不了他。
他费尽心思地想让她改,可她却如此固执,一再地跟他对着干。
本来是好心带她出来散心,两人最终却又闹到这个地步。
他也动了怒,把沈辞恩手中已经被喝了一半的酒抢下摔碎在地面,同时,把人用力拽到了自己所在的沙发座椅上,他按住沈辞恩,翻身压了上去。
沈辞恩闭着眼,被酒精强烈刺激的大脑此时已经不再清醒。
白日里用理智堆积出的包裹保护着她的那层坚硬外壳,在姜濯跟尊重两个字半点关系都没有的行为下,彻底被打碎,变成残破的碎片。
她眼角出了泪,闭着眼,颤声出声。
“姜濯,你一定要这样侮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