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人，我怎么可能怪你，弈秋做什么我都不会怪的。”
计雪眯起眼睛，声音还是很体贴很温柔。
“可是，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云佐凡小时候写作文，写了我的父亲，你很讨厌他提到你，你把他的作业本给撕了。”
云良哲说。
“那是过去，弈秋和云佐凡是不一样的。你看我给弈秋起的名字。弈秋，通国之善弈者也，我希望我儿子聪慧机敏。”
“而云佐凡，我觉得凡字挺适合他的。一辈子就那样吧，佐凡，比凡人还要普通。”
计雪高兴了。
云良哲恍惚间，突然想起来。
当初他追云佐凡的母亲时，写的情书。
他才气也有，但是不足以打动那时如同高岭之花一般的女人。
直到有一天。
她穿了一件蓝色裙子，站在桥边。
他脑中突然想起了徐志摩写给陆小曼的情书。
——“我爱你朴素，不爱你奢华。你穿上一件蓝布袍，你的眉目间就有一种特异的光彩，我看了心里就觉着不可名状的欢喜。”
漂亮的女人，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