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对不起伯母……”
如果是他母亲一直在扭曲事实……
那……
云弈秋觉得很可笑，他自己很可笑……
那他一直以来对云佐凡母亲的恨算什么？对云佐凡的恨算什么？！
云佐凡才是最可怜的。
他母亲死了。
父亲是这么个东西……
而他母亲……
云弈秋觉得真是可笑……他的复仇，算什么？！
他抬起头来看莘白秋母亲的照片，觉得这个女人的微笑，就像是一把要将他凌迟的刀。
他喃喃自语着。
“阿姨，您有您的故事，我对不起您的儿子……我妈妈，也对不起您……”
舒竹月看到下跪的心甘情愿的云家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