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想到手里还握着月倾城的兵器,他就没再往前,只将储物戒扔了过去。
黑裟凄厉大叫,“裘万尺,混蛋!以为她看得上吗?就这样的蠢货,满大街都是!要不是背靠裘家,这猪脑袋出门两步不被揍,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裘万尺猛然回头,挥了下锤子,力量打在黑裟身上。
黑裟一下子,就稀巴烂了。
裂成了一堆烧枯的黑炭。
月倾城挑眉,还真是丝毫不留情呢。
狡兔死,走狗烹,这位裘万尺,完美地诠释了过河拆桥的意义啊。
她假惺惺道:“裘公子,这又是何必呢,她已经这么惨了。”
裘万尺温和地说:“她还想杀月姑娘呢,这是她应得的下场,死不足惜的。”
月倾城不对此发表感言,只问:“裘公子,还没跟我说说,召王令是什么呢?”
裘万尺几乎要溺死在她温声的语气里,迷迷糊糊地说:“召王令,其实就是……”
“少爷!”
手下忽然吼出声,制止了他,“少爷,差点中了她的瞳术!”
裘万尺于是落下汗来。
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