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个刘素素到底怎么回事？”秦翊想想还觉得生气。
不提刘素素还好，听到刘素素的名字，高乐阳又想起来刚才看到的诡异场景，不知道……秦翊看到没有，他当时蹲在缸里，应该是没见到。
“……”高乐阳揉着秦翊的脖颈说道，“我觉得她有点问题。”
“………”秦翊白了他一眼，“你就没有问题？你刚才去她院子干什么？”
高乐阳无奈：“……陛下啊，我是去找你的……”
“……哼！”秦翊皱着眉头，“你为什么不怕朕？”
这话题转得有点快，高乐阳愣了一下，笑了笑，“陛下……希望我怕你？动不动就跪在地上说……小人该死那种吗？”
秦翊一噎，“……也不是，朕就是觉得奇怪……你和他们，很不一样，朕……也没有觉得不适应……”
秦翊可能自己也没有发觉，自己竟然也有语无伦次的时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秦翊会觉得高乐阳那些奇奇怪怪的习惯也很亲切。
高乐阳觉得眼前秦翊吃味的样子十分可爱，红扑扑的脸蛋，很想让人亲一口，“……步师父莫不是给陛下吃了仙丹？还能改变人的容貌？”
这个问题憋在高乐阳心中很久了，他想，这个时代不太可能真刀实枪的整容，唯一的解释就是可能是服用了什么药物。
“……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秦翊愣了一下，高乐阳这是知道了什么？
不过，秦翊转念一想，他知道又如何？他本来就是替身啊！看着高乐阳一脸的坏笑，秦翊才意识到，自己被带偏了。
“高乐阳！你不要给朕扯这些没用的！你和刘素素的事还没说清楚呢……”
“……好啦。不要想那么多了，天都要亮了……还是说，你不想睡了？”高乐阳沙哑的声音在秦翊的耳边响起，嘴唇在他的嘴角轻吻了一下，“陛下要是不困……咱们可以再交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