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画柔拍了拍她,“阿姐与开玩笑呢。说说吧,出什么事了?”
姐妹感情好,康琴心也不隐瞒,言简意赅的将永华巷里发生的事告知对方。康画柔虽极少外出,但对人对事都颇有见解,想了想道:“能让司二少亲自追捕的人必定涉事严重,又发生在永华巷。既然他们都公然不顾叶家的颜面冲进去搜了,又怎会
卖人情?与他对峙本就占不了便宜。”
“那是我今日没带人!”康琴心嘟哝。
康画柔瞧她那倔强的表情,忍笑道:“即便是带了人,还要和司家动手不成?”
“本就是他们不讲理在先,我就没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人!”“啊,过去在英国不明情况。二少说的司家可代政府行事的权力并非子虚乌有,前些年新加坡处境不好,内有反政之党夺权,外有日本侵犯,真可谓是内忧外患,若非司
家帮着总督府处理,可没如今的太平。”
康琴心支着下巴思索,“那也都是司伯父的本事,仗着父兄的功绩逞威风,我怎么就这么不待见他呢!”
康画柔笑容柔煦,拉她起身道:“好了,别总念着外边的事情。舅舅让照看场子不过是随口一说,谁还真让去掺和了?”
“我不过问,难道就由着哥哥只手遮天吗?阿姐,别看舅舅从没说过什么,但哥哥在叶家场子里的所为,姐姐心里都清楚的,只不过是看着爸妈的情分不提而已。”
康画柔面色为难,“书弘其实是很疼的,不过是怕……”
“怕我和姑奶奶那样,做了康家第二个女主人?”康琴心是个直肠子,没好脸的气道:“天天巴不得我早些嫁出去,早不是从前的哥哥了。”
康画柔默了会道:“不说这些了。若得空,明儿陪我去姑姑那帮忙。”
康琴心颔首,“姑姑的孤儿院里孩子越发多了,我瞧着早该扩建了。”
康画柔叹息,“是啊,多是随着父母逃难来这里,大人路上出了事便只能在异乡流浪了,晌午姑姑打电话来就是和我商量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