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索也不客气,看了看找到最厚、最舒服的蒲团,直接就坐了上去——然后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亚索先生。”虽然面色冷峻,但劫还保持着相当的礼貌,“普雷希典前线很轻松吗?”
“不轻松,不轻松……但压力也不大。”亚索无视掉了劫话里小小的讽刺,咧了咧嘴之后,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哈欠,“诺克萨斯人内讧了,我自然就没那么大压力了。”
“内讧?”劫本想先声夺人,但听亚索说诺克萨斯人有内讧,终究还是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开口询问道,“什么意思?”
“如果诺克萨斯人没内讧。”亚索瞥了劫一眼,“你认为他们会跑来攻击均衡寺院吗?”
“啊?”劫显然已经跟不上亚索的思路了,听到这脸上出现了恰到好处的懵逼,“他们攻击均衡寺院和内讧有什么关系?”
“……”
看到劫脸上的疑惑不似作伪,亚索也只能花了点功夫,和他解释了一番为什么诺克萨斯人这时候不应该攻击均衡寺院。
“也就是说。”听亚索讲完其中利害,劫终于弄清了一切,“对诺克萨斯人来说,让均衡教派和其他教派一起,保持中立才是最好的选择?”
“是啊。”亚索点了点头,“我都准备好了在普雷希典打一场恶战了——谁知道诺克萨斯人内部出了问题。”
“也许这是假的呢。”劫皱起了眉头,“诺克萨斯人很擅长这种骗人的手段。”
“骗人也是有代价的。”亚索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如果他们每次都愿意付出一个法师团、一个崔法利军团,我宁可他们多骗我几次……”
眼见着亚索越坐越矮,马上有躺下的趋势,劫这才发现自己似乎被亚索带的跑偏了——这就是义勇军领袖的话术吗?
相当高明啊!
集中了精神,劫决定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