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一个年轻鲜活的后生出现在她的面前之时,那本已消亡下去的激情重新被唤醒,重新喷射出炽热的光芒。
是啊,她毕竟还是一个芳心未泯的小姑娘,她有追求幸福的,她的青春活力如同一泓春意盎然的巨流,正因为蓄集已久,才凝聚了无比巨大的原动力。
一旦遇到突破口,大有一决千里,势不可挡之势。
在这时,任何想收敛,想压抑的企图,在其强大的热情面前,都显得极其苍白,极其无力。
真应了那句话,干柴遇烈火,我们俩之间现在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尽管两人都的竭力的忍耐,克制,可是心中的那种猛烈的冲动却时时在叩击着我们的心扉,使之如一匹狂燥不已的烈马,随时有可能挣脱疆绳,跳出栏圈。
我想,师傅是个明眼人,我与师母彼此之间那种难以压抑的情绪他一定也会感觉得到,只不过是,他也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使其流露出来罢了。
如此,我们三人便生活在一种心照不宣,窘困尴尬的境况之中。
但是,令人十分意外的是,这种难堪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师傅宣布他将开始云游四方,我与师母都暗暗地,深深地长舒了一口气,不约而同,彼此偷偷地看了一眼,我发现,师母的脸兴奋得微微红了起来。
并且,师傅说走就走,那时是吃早饭,放下碗筷时宣布的这一决定,师傅说完这话,拿起不知什么时候放置在身边的衣物,立即开拔。
这使得我与师母颇感意外。
没容得我们再说什么,师傅早已跨出山门,转眼间,就消失在崇山峻岭之间。
我们还以为师傅这是有意识地想试探我们,故意说是出游,实则说不定什么时候再杀个回马枪,来个突然袭击,看看他不在观内的时候,我们俩个究竟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然而,我们都猜错了,师傅这一出走就是三年之余。
一开始,正是担心师会突如其来返回,所以尽管我俩都放松了不少,但都是沿循原来的规距行事,按着老一套生活起居,就如同师傅在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