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官!”
陈细九敬了礼,离开办公室。
出来的时候,看到搞文职的女同事雷美珍正在座位上唉声叹气。
“美珍姐,遇到什么烦心事了?”陈细九随口问道。
“唉,”雷美珍又叹了口气,“我儿子今天在学校晕倒了,带去医院一查竟然是白血病,需要做骨髓移植,我……我哪有那么多的钱啊……”
说实在的,在1974年出台高新养廉政策之前,当条子的,一个月确实拿不了多少钱,甚至还不如街头卖鱼蛋的摊贩赚得多。
要给孩子做骨髓移植,这么大一笔钱足以把一个家庭压垮了。
“美珍姐,这里有一万块你先拿着,先让孩子在医院住下来,我听说骨髓移植要排队的,尽早治疗,对康复有益。”
陈细九把廖志宗退回的一万块交给了雷美珍。
他一个单身汉,没有家庭拖累,不着急用钱。
“细九,太谢谢你了。你放心,这算我借你的,将来我肯定会还你。”雷美珍感恩戴德的向陈细九保证道。
……
傍晚。
陈细九刚从警署下班,就遇到了开车前来的连浩东。
“细九,还没吃晚饭了吧?上车一起去吃个便饭。”连浩东在车窗里向陈细九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