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以年将被海风吹乱的发丝撩回耳后,偏头望了过去,“你管我?”
调酒师望望傅清一,又望望纪以年,好似明白了些什么,这不就是闹别扭的情侣。
是有些喝多了,纪以年的酒量向来不好,第一次喝酒是为什么来着?
噢,是因为傅清一随口的一句,“勒桦酒庄不错。”
她的面颊有些隐隐发烫泛红,海边只剩寥寥无几的人与那黑漆漆像是会吃人的海水,她脱下鞋,踩上了细软的沙子。
“会着凉。”傅清一拉住了她的手腕。
纪以年回头,“你怎么还不走?”
傅清一没回答,只是松开了拉住她的手,可她也没有离开,而是学着纪以年的样子,脱下了鞋。
灌进鼻腔的海风几乎可以用刺骨来形容,cHa0水起起又伏伏,纪以年坐在了岸边,望向远处灯塔传来的零星灯光,愣起神来。
她忽然唤了声,那声音轻极了,“傅清一。”
“我在。”
她挨着纪以年坐下,两人间的距离不过一拳。
“还记得上一次来喻城吗?”
纪以年伸出手,指向不远处的大石头,“你看,你就在那儿吻了我。”
是喝多了,有些眩晕感涌了上来,鼻腔间也涩涩的发酸,她本不想提起这些,可记忆中令人心悸的画面总浮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