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长语气诚恳地说：“一般不是小姐姐才这么耐心温柔吗？”
江颢笑容凝在脸上，他没说话，小道长也没再说话，YY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对方有一搭没一搭的敲键盘声。
半晌，江颢才语气平缓地说：“你觉得我很耐心温柔吗？”
小道长斩钉截铁道：“当然啊，我这么笨，师父你也从没说过我什么。”
闻言，江颢轻笑一声，随即又叹了口气，他说：“其实我只是无聊，同时也是……受人恩惠。”
“受人恩惠？”
“你没听过那句话吗？”江颢放缓了声音，“如今我能温柔待人，是因为也曾被人温柔以待。”
“噢，所以师父你的师父也很耐心温柔？然后你曾经也跟我一样白……呃，菜咯？”
江颢：“……”
好家伙，还挺会划重点的。
“怎么说话呢？”江颢提高了声音，装模作样地说，“为师当初就算是很菜，那也绝不可能菜成你这样。”
江颢刚说完，就听见玄姜用一种委屈巴巴的声音小声说：“我知道我很菜，但是师父你在今天之前都没嫌弃过我的，是不是我不是妹子你就不想要我了……”
那声音之娇嫩，那语气之可怜，直把江颢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来。他低着嗓子说：“噢，是这样的呢。你在之前明明也很听为师的话的，多安安静静的一小姑……咳，小伙子，怎么今天就会演我了？知道师父不是女生之后就开始区别对待了是吧，嗯？”
玄姜：“呜呜呜没有呀，湿乎乎不要冤枉徒弟弟。”
江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