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司城白歪过头,不明所以。

    司马破昂着脑袋,命令道,“我不管,你要教会我如何驯服这只鹰。”

    司城白翻了翻白眼,“宫里应该有专门的驯兽师吧?这只鹰看起来还挺温顺的,不会很难驯服的。”司城白挣脱开太子的手,转身便要走。

    司马破眼神示意身后的随从退下,跟在司城白的后面。

    “你跟着我做什么?”

    “我要你答应我。”

    “要点脸行吗你?司马破你好歹也算是个太子,能不能有点分寸。你这样缠着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况且我刚才还帮了你,让你赢得这只猎鹰呢?你承诺给我的要求我现在便告诉你,我希望你别再烦着我。”

    司城白有些无奈,不耐烦道。

    “那祁修便可以一直缠着你?”司马破忽然说道,脸色难看,盯着司城白的后脑勺,“你这么随意兑换掉我对你的承诺,难道不会后悔吗?你再仔细想想,到底要什么可以作为你帮我赢得鹰的酬谢?”

    司城白也停下了脚步,她莫名地看向司马破,总觉得这人藏着什么话,他想让自己明白,可司城白并不想明白。

    司马破看着司城白迷茫的表情,气急败坏,原地跺了跺脚,就差指着司城白的鼻子大骂一顿。

    察觉到太子爷的怒气,司城白温和提醒,“冷静点,咱们再怎么不对付,我多少还是你带着远方亲戚关系的姐姐,对姐姐动粗不好。”

    “你不是我姐姐!”司马破突然怒吼,吓得司城白后退一步。

    司城白的后退让司马破寒了点心,他忿忿地看着司城白的眼睛,“母后说得果然没错,你就是个被宠坏的不学无术的刁蛮大小姐,平日里将精力都放在了难登大雅之堂的破事上,一点女子三从四德都没有学会。”

    司城白不理他,往前走,慢慢便走进了一个小巷。司马破一边骂着,一边跟着,嘴里还在说着,“正因为你散漫无常,所以你从来不在母后的考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