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出口,徐善行便恼怒地剜了张若水一眼:“问那么多做什么!”
“我……”谁问你了,是你自己要显摆的好不好?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张若水确实对徐善行的背景有些好奇了,既然您那时候连道门都没有进,也就不是十四先生呢,这堂堂的王爷怎么会跑您家避难?
张若水满脸的不信,徐善行这回好像也懒得多做解释,就在门口闭目凝神,当了个木头人。
没过一会儿,朱漆的大门轰然大开,一个富家翁一样的老头儿连跑带颠地冲了出来。老头在节阶前眯着眼对着徐善行仔细端详了好一阵,然后“哇”一下竟哭了起来。
“三哥儿,真是三哥儿!”老头跑到徐善行身边,拦腰抱住了徐善行,“可把老哥哥想死了,你怎么现在才想起来看我这把老骨头!”
虽然老头的热情不似作态,张若水还
是不由悱愎,圣教十四先生好大名头,走到哪都被人当上宾供着!
“二十年不见,老兄一向可好?”徐善行也收起了一张死人脸,热情地与富家翁寒暄着。
嘿嘿,什么十四先生,碰到了藩王这样的大人物还不是得收着性子!
正在张若水神经病发作的时候,富家翁突然把话题扯到了他身上。
“这位是?”
“这是跟在身边侍候我的师侄!”徐善行撇了张若水一眼,脸上神情与向白十一介绍自己为书童那次别无二致。这让张若水又在小帐本上给十四先生狠狠地记了一笔。
“圣教门下,真无凡品,小友也是一表人才啊!”富家翁说起了客套话。
张若水不敢托大,连忙还礼,“老先生谬赞了,晚辈实不敢当!老先生才是精神抖擞,老当益壮!”
虽然明知道对面是位权倾一国的王爷,但张若水却不愿以王爷相称,毕竟人家也没自报家门,此时喊人家王爷也未免太过着相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