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不是想把我脑袋砍下来,是更想把我的嘴堵上吧?”
“知道就好。”
“不过这次真的是最后一个请求了。”齐先生说着张开了双臂,“能不能让我抱抱你?”
“哈?”这要求让我和宛培儿都目瞪口呆。
“不不,这不是我的要求,而是这副身体的要求。”齐先生解释到。
但是这解释好像让这个要求听起来更糟糕了。
宛培儿已经把利刃又架在了齐先生脖子上,“那就跟这副身体说再见吧。”
“别误会,我不是在有意调戏您。因为这身体还残留着它原本主人的一部分意识,然后这种意识驱使我说出刚才的话的。不不不,就我本人来说我完全没有想包您的意思。好了好了,还是请您动手吧。”
宛培儿二话不说,没有再给齐先生开口的机会。
利刃划过,人头……没有落地,而是被她拖在了手里,落地的是被她一脚踢飞的无头尸体。
齐先生这锅甩得很好,宛培儿看来好像已经把火都发在了小柯的身体上。
她一边把齐先生的头颅塞回到头盔里一边给我下达着命令,“去把小柯的脑袋装回去。”
“唔。”小柯捂着他那被冰箱冻得冷冰冰的脑袋坐了起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就把我脑袋砍下来了。”
“啪!”他话音刚落脸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宛培儿给的嘴巴子。
“你已经不是我未婚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