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缝里渗出血液,衬得他肌肤苍白犹如恶鬼。
他强忍疼痛,笑得嚣张而疯狂,桃花眼里满是勃勃野心。
终于,他朝后仰倒,晕厥过去。
苏酒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看见萧廷琛身着寝衣躺在榻上,面如金纸,非常虚弱。
伍灵脂提着药箱,正叮嘱府医如何煎药。
她上前,“伍太医?”
伍灵脂朝她施了一礼,“王妃来得正好。摄政王身中蛊毒,我这些日子翻过不少医书,加上从王妃这里借阅的蛊毒典籍,据我诊断,控制摄政王体内子蛊的母蛊,应当被吴嵩摧毁,所以才疼得如此突兀。好消息是,从此以后,吴嵩再也不能控制摄政王。坏消息是,咱们今后将无法得知那些子蛊的发作时辰。”
苏酒小脸苍白。
她望向榻上的男人。
平常她捣药时不小心砸到手指,尚且疼得无法忍受,可萧廷琛遭逢的却是骨肉被生生啃噬之苦,这该是何等痛楚?
少女小心翼翼坐到榻边,替萧廷琛掖好被角。
她转向伍灵脂,“既然暂时无法根治,那你可有止痛之法?”
“倒是研究出了一个方子。已经交代过贵府的府医,很快就能煎好药。但终究治标不治本,还是得尽快搜集齐解药才行。”
苏酒点点头,起身送伍灵脂出府。
她回到书房,萧廷琛仍在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