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你可看到红绸?”
“是,她身边有昭卫,我要不要跟去看看?”
如瑾摇摇头,对飞廉摆了下手,便放下车窗帘。
顷刻间,如瑾想了许多,但是一直萦绕脑中的问题,便是这二人为何在一处!
慕容昭面色与平时无二,红绸神情并无害怕,甚至是比平时多了些喜悦。
如瑾抬手扶额,回想了先前慕容昭到铺子里时红绸的样子。
确实,每一次慕容昭过来她就会亲自冲茶,会将他送出去。
怪自己当时眼瞎没留心!难道她也是因为自己和慕容昭走的近?
思索了半晌,依旧觉得此事透着一股荒唐。
这时车马停下,暮草掺扶着如瑾下了车,刑部大堂木门紧闭,她仰头看着那厚重匾额,目光平静无波,几缕碎发搭在脸上,整个人带着一股苍凉的寂静。
金玉堂走到她身侧,用扇子翘了翘她的肩头,说道:“怎么?怕了?”
如瑾回神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想起一事,如今奈何居被烧成了灰烬,寿衣也因洪家之事,被退了回来。鸡飞蛋打一场空,金庄主腰缠万贯,与其救我于危难,不如施舍些银钱给我过活。”
此话一出,金玉堂和武旦俱是一笑,他拨了下头发说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你绕了半天,还是惦记我兜里的银钱,这样吧,我锦玉山庄刚在南市新开了间成衣铺子名为‘锦衣坊’,我雇你和暮草做绣娘,按月给你支银钱,你来做大掌柜再额外填补一些,如何?”
如瑾抿唇笑了一声,伸出手自嘲道:“这双手验过死人,做过寿衣,你把我请过去做成衣,哪个人敢穿,金庄主是想砸自己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