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了酒杯,和羽裳的手腕交缠过去,低声道:“合卺酒是要这样喝的……”
杯酒下肚,羽裳的眼眸已经化成了水。
秦弈哪里还忍得住,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走向里间。
洁白的羽翼铺展在榻上,就像躺在一片雪白的花园里,又像是天使躺在云间,那视觉很是惊艳,圣洁无伦。
羽裳的睫毛有些紧张地动了动,终于慢慢闭上了眼睛。
在被秦弈“指点要害”之前,羽裳曾经认为自己被绑在石柱上那会儿都已经算是失贞了,认准秦弈逼婚也未尝没有这个因素的影响。可后来随着越发没羞没臊,姿势越学越多,她当然知道了,其实之前做的都太表面,完全不是真格。
夫君甚至连自己的衣裳都没解过。
他那时候克制得很难受吧……所以后来才哄着自己那啥……
今天开始,他终于不需要克制了……一切都是他的。
…………
荷塘边,孟轻影看着满目绿色,忽然有点心神不宁,手肘拱了拱明河:“喂,算卦的,你猜猜他们现在能不能做事?”
明河没好气道:“你不是说了吗,气氛都被你破坏完了。”
孟轻影来回踱了两步:“不好说啊,时间一久,可能又旖旎起来了呢,那姓秦的什么手段你应该很清楚……”
这个就是真冤枉姓秦的了,这回主动的还真不是他。
明河微微红了脸,暗道我才不清楚他什么手段呢。口中却没反驳,还真的掏出几根签筹,手占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