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俭问:“三月十一日,你说自己往郊外祭拜亡母,可对?”
“是。”秋樱颤颤道。
“传证人。”江行俭道。
一位身材中等,脸微圆、着短袖麻布衣衫的汉子被带了上来。
秋樱看到来人,身子一抖。江行俭道:“你可认得眼前的女子?”
那汉子讷讷回答:“认……认得。三月十一日,这姑娘雇了我的马车,说是去祭拜亡母。奇怪的是,走到城门时,她忽地说不去了,还把祭祀用的香烛果子等物送给了我。此事太过稀奇,所以我至今都记得她。”
江行俭拍了惊吓堂:“秋樱,你可知公堂之上说谎,是什么后果。”
秋樱脸如白纸,身躯抖了抖。她咬死了牙关,却不开口。
“你可是要为王管家抗下罪名?”江行俭说完,秋樱蓦然抬头,她喊道:“大人,是我做的,是我给王老爷下毒。”
江行俭笑道:“真是位有情有义的女子。三月十一日,你根本就没有去郊外,而是去与王管家私会。幽会过后,你去保安堂买了虎狼之药。”
秋樱闻言,浑身瘫倒在地,口中一直重复:“是我下的药,与王管家无关。”
江行俭道:“传王管家。”
差役带上来一位面色净白无须,身材中等的壮年男子。
王管家跪在地上,磕了头,骇然地看了秋樱一眼。
江行俭道:“王管家,你可认得这位秋樱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