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
“嗯。”裴清浅淡淡地说：“我自己有数。”
这会儿医院的走廊里，人并不多。
她们已经在这里坐了很久，除了医生和护士之外，几乎没有人从她们的面前经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诊室的房门推开。
陶怀瑾从里走出来问裴清浅：“这段时间是你照顾他，还是让他自生自灭？”
他毕竟是为了自己受伤的……
裴清浅想都不想地说：“我照顾他。”
陶怀瑾回头往诊室里看，慕衍之现在特别配合地趴在那里，装得像是真的受了很重的伤，他收回视线跟裴清浅说：“好，过来我跟你说一下注意事项。”
裴清浅跟着走进诊室。
陶怀瑾交代泼在慕衍之身上的液体毒性很大，虽然已经处理过，但这段时间还是要多加留意，并且把注意事项告诉皮清浅。
裴清浅一一记下。
陶怀瑾接着又叮嘱，让裴清浅别忘了一周后带慕衍之来复诊。
裴清浅记住以后，又跟陶怀瑾复述一遍，保证自己的记忆没有任何问题了，才扶着慕衍之出去。
慕衍之靠着裴清浅，恨不得把部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清浅，刚才怀瑾说的话，我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