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不是挑唆她们去羞辱泊箫的了?”宴暮夕讥诮的问。
“当然不是。”东方曦不见丝毫心虚,说的斩钉截铁,“我为什么要挑唆她们去做那种事?是她们自己看不惯柳泊箫,跟我没关系,要是不信,我可以让她们来跟当面对质。”
“不必。”
听到这俩字,东方曦瞬间涌上激动,“暮夕哥哥,相信我了?”
宴暮夕勾起嘲弄的唇角,“不是。”
东方曦变了脸色,“那为什么不让我喊她们来对质?”
“因为没必要。”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不管她们说什么,也不管狡辩的再清白,在我这儿,早就给定罪了,我很护短,尤其是对泊箫,但凡想要欺负她的人,甭管证据确凿不确凿,我都宁可错杀一千,绝不会放过一个。”
东方曦身子晃了晃,脸上的血色尽失。
宴暮夕不再看她,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