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云烛把香包放到一荞的手上,“我会求圣上和母亲为我们赐婚,不是侧妃更不是妾,我知此中艰难,但你要信我不会让你受委屈,我的妻不会是旁人。”

    一荞轻叹一声,“五郎君莫要想以后,当下此刻不好吗?”

    云烛收紧了手,“正因此刻甚好,所以要暮暮朝朝年年岁岁。”

    “今夜我赠郎君手帕,只为表明心迹,不求承诺更不奢望其他。”

    云烛拧紧眉头,“所以你是从来没有想过以后吗?”

    云烛像是想到了什么,顿了顿,“母亲讲三哥也……”

    一荞抢白,“你我之间未有旁人。”

    压在心上的石头落地了,云烛轻声,“我信你,你也要等我,什么都不用做等我就好。”

    一荞低头不语,慢吞吞地点点头,微不可察,但云烛知道她同意了。

    云烛一荞到东关街,前面的路口叶睿清正等着他的表妹。

    忽然一荞被云烛抱住,一荞惊吓之余挣扎着几下,云烛忍了几天的委屈闷闷地从头上传来。

    “我敲了陈府两次门,写了三封信,什么都没有,心都要碎了,今晚你不来,我可是要生生世世地恨上你,此生都不要见了,我也不会让你嫁给旁人。”

    一荞安慰似地拍拍背,打趣地说:“五郎君,我再不回去,真的要不复相见了。”

    云烛像是没听到一般,月光洒在他们身上,良久才松开,头也不回地走了。

    此刻,承乾殿里一片混乱,张贵妃昏倒在寝殿里,被侍女发现时已经没有生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