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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我现在有点承认你是天才了。”
倪匡啧啧有声，左右打量着张宁。
“倪大哥，20多岁怎么能算小屁孩吗？”
“切，对我来说，你算不算是小屁孩？”
“额……”
张宁无语。
“好吧，随便你叫我什么。不过，倪大哥能不能帮我引见一下金先生。”
金庸不是想见就能见的，哪怕，张宁是企鹅科技的创始人，对于像金庸的大家，他说不见，照样不见。
“呵呵，这哪需要我引见，你去报下你的名字，查老头绝对会见你的。”
倪匡叫金庸可不会叫金先生，当然，事实上，金庸也不是姓金。
“哦，这是为什么？”
“这个，就不能告诉你了。”
倪匡神秘一笑，不过，过了一会，脸色却是一变，“唉，差点忘了。张宁，你这一次去购买查老头的版权，估计是没戏了？”
“这又怎么说？”